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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人询问她，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。

    姜白将早已准备的说辞道出：“因为我希望大家能更多关注我的作品，而不是我的样貌本身。”

    有人则询问她，关于那场在拍卖会上，被卖出了天价的《蛤蟆先生的定制款》，这幅画的创作初心是什么？

    姜白自然不可能说，初心只是想讽刺某个人。

    她将早已准备好的，符合主流价值观的腹稿道出来：“我的创作初心，只是想映射目前的社会阶层普遍对身份的焦虑……”

    角落里。

    裴斯越的指尖轻攥着红酒杯，时不时地喝上一口，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自信耀眼的身影。

    媒体的聚光灯聚焦在她身上，她从容不迫，侃侃而谈，或许也是有点小紧张的，但她掩饰得很好，没有让任何人发现。

    原来，她也可以不只是他的附属品。

    当她一个人站在聚光灯下，成为众人目光中的焦点时，那份从容与优秀，同样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裴斯越含笑，慢条斯理地又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他似是终于明白，原来拥有一个女人，并不是只有单纯的占有。

    悉心培育，看着她一点点成为更优秀的人，见证她成长路上的每一个笑容，这样的拥有所带来的成就感，同样令人着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久后。

    莱城，天工航空总部。

    结束一场会议后，裴昭霆把裴妄留了下来：“你哥是不是在国外金屋藏娇了？”

    裴妄低头看着电脑，默不作声

    他并不想做出卖自己兄弟的人。

    但有些事情，不是他不说，裴昭霆就看不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你哥肯定是养女人啊！”裴昭霆很肯定地说，“还以为你哥跟你不一样，比你冷静，识大体，没想到，他陷入感情时的样子，跟你一颗心扑在姜白身上时的那股子劲儿，还真是一样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裴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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